古典占星與現代占星的區別在哪裡

古典占星與現代占星的區別在哪裡(古典星座)

古典占星和現代占星的區別非常多,三言兩語是很難說清楚的,大體上,我個人把它們之間的不同歸於以下幾點:

1.世界觀不同。

我在這裡所說的世界觀,是天文觀、哲學觀等類似層面的一個綜合表述。

古典占星的系統奠基於地心說之上,並且延伸出了sphere,本輪等古典天文觀念。這些觀念又與相關的哲學緊密關聯,且十分明顯的影響了了占星在技術層面的應用(如行星的上下級,行星本身的特質,行星的星序等)。

這種天文觀,很多時候在現代看來是有誤的,包括它對逆行、歲差等現象的認知。但是它構成了古典占星的背景之一,所以,可能把它視為一種理想化的模型更加適合。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在這裡把哲學和天文觀分開表述,在我的觀念中,它們是密切相關的。古典占星的天文學,可能只是一個概念,而不是實際的“真相”,但這也不是說它是“錯誤”的。現代占星,主流上保留了這種地心宇宙論。但是它的內涵大部分沒有保留下來,地心觀只被作為一種視角的不同,它很多相關的觀念已經很少被人們所提及。當然,與其相關的古典哲學也是一樣的,它們的其中一些東西並不算消失,比如四元素學說,但是它也結合心理學做了一些改變,面貌已經有所不同。

而現代占星的世界觀老實說,我不是特別清楚,也許它比較多元,混合了心理學、現代科學、New Age、現代神秘主義等影響。

2.價值觀不同。

古典占星偏向更加普世的,現代占星偏向更加個人的。

一般來說,古典占星在實踐層面上顯得更加世俗一些,因為它的價值觀比較普世。就好像財富是好、貧窮是壞,健康是好、生病是壞。古典占星大多奉行這種價值觀,並且與其技巧結合(比如星座稟賦、吉凶等等),訂立了一套“好壞”的標準。

而現代占星師們有很多不太認同這種極化的價值觀,他們似乎大多認為星盤中的因素是中性的,或者會為困難的面向賦予積極的意義,並且允諾一些方式去改變或轉化它。(通常是更加心靈層面的)

而古典占星和現代占星對於星盤解讀的側重點,我認為也要歸結於這種價值觀的分歧之上。也因此,古典占星常常被人們認為是“宿命”的,雖然很多人的認知並非絕對正確。

3.技巧不同。

這是最直接可以體會到的不同,影響它的因素很多。

在這裡我首先要說的是,古典占星和現代占星的技巧並不具有太大的承接性。因為在占星發生從古至今的轉變時,就已經有很多內容遺失了,這種情況是諸多因素導致的,並非是古典占星已經落伍。

而現代占星發展的時代裡,得益於很多觀念和環境與古典的不同,比如計算機軟件的出現,心理學的影響,世界各個地區不再孤立,從而發展出很多獨立於古典的現代技巧。像是基本的解盤流程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還出現了ACG、中點、泛音盤等技術。

這種技巧的不同應該有多方面的原因,最直接的原因可能就是古典占星很多的失落,再伴隨著新興的各種概念影響和科技的發展而導致的。

4.星盤所用要素不同。

這個方面,本來可以歸於3,但我想了想還是單獨拎出來說。

古典占星有恆星、阿拉伯點(或稱希臘點)等要素,而現代占星有三王星、小行星和虛星等,這是它們互有區別的地方。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時代不同了,現代人的視野由於科學的發展而大大延伸,所以古時沒有被發現的小行星和三王星被加入了占星系統中,並破壞了古典占星原本的守護關係,這很難說是進步還是槽點,我在此不發表看法。

上述是小行星和三王星等要素出現的原因,而古典占星的恆星和阿拉伯點,不大被現代重視的緣故可以歸結為3。除此之外,Barbara Dunn曾在她的書中提到一個觀念:“若星辰或其他的天體現象無法被觀測,那麼它們即是無任何影響力的”。也正因為如此,現代的古典占星師們也不會太過重視三王星和小行星,這屬於觀念的不同,可以歸結為1。

至於初學者,我個人會比較建議現代占星,因為在國內有很多可以得到的學習資源,古典占星就相對要少得多。而且古典占星的學習最不可替代的就是古籍的學習,對於有隔閡的現代人來說,可能不太適應典籍的論述(而且很多東西都不一定說完全正確的)。

以下內容是支持古典占星的,不過我個人認為,沒有星座和現代占星來引起大家的興趣,這些複雜技巧基本就會失傳,在現代占星聚集起人氣後,把人家批得一文不值,實在沒有必要,況且了,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需要用複雜的解決方法,複雜的解決方法只適用與複雜問題,本站認為古典占星有著更多判定技巧,但是無疑,也可能將本來簡單的問題複雜化,即使不需要任何占星技巧,我們也可以活的好好的。

以下是引用於《The Real Astrology》的回答

這恰好是很清晰的案例,可以發現經過了悠久歷史通過占星術明確的判斷,在今天仍然適用,僅僅提供使用真實的傳統占星術的方法而不是它們被扭曲過的現代占星這種邪路。現代占星不能提供這種判斷。這是由兩個原因造成的。

一,關鍵在於偏見:它(現代占星)不再是有目的的去做,因此也不再可以相信它的合理性;另外是工具的問題,就像,因為我們需要探索未來,在現代世界占星術的文章中(傳統占星)已經不再是完整的且不被承認的改變,並且大部分的工具用過一次便被扔掉(所以現代占星更加不能提供準確的判斷)。

現代占星純粹是論證一個來自某人腦海裡絕對的困惑。傳統占星開始於假設他的顧客已經知道了對他自己兩個耳朵之間(腦子)發生了什麼的評估;但也有他不知道的,並且因此想要獲取相關的信息,在外部世界會發生什麼事。

因此以心理學為導向是我們因為對外部世界不夠重視,看上去只是像在給我們的心智工廠提供食糧;最重要的是無論怎樣的心態,個體可能會沉浸在當時的狀態中。在必要的時候,傳統占星的方法可以提供非常細微的心理分析,但更多的是推算具體情況而不是心理分析;它最大的一個優勢在於實際用途中判定其他人的心理可能會發生什麼 — 或者,例如,一個人的敵人在訴訟案件中決心鬥爭到底或者他將會首先解決問題。但是它大部分的用途,儘管沒有最高目標,是給出一個在世界中可能會發生什麼的指示。

假設我要從London開車去Glasgow,並想要知道我會在什麼時候到達。我查看地圖看看有多遠的距離。我通過電視去瞭解道路是否有施工。我查看天氣預報看是否會因為下雨而阻礙我的旅程。這樣仍然是無法估量。現代占星師可能告訴我說希望開車去Glasgow是與我的彼得潘症候群有關;一個採用傳統占星術的占星師將會告訴我相當有用的信息,我的直達路線上面會有很擁擠,因此如果我走那條線路會被困在長龍裡面數個小時。占星術的功能是給出問題中一個清晰,理性的狀況描述。不論是去向的狀態還是我旅行的計劃,國家的命運還是個人的命運以及他精神上的優缺點。當窺視未來的時候最大的警告必須是可執行的,所有的事物都受到上帝旨意的支配並且對他意願的運作不會一直被人類解讀的;它也不會滿意我們像它們那樣守規矩。但是對狀態清晰的分析,超越我們的希望,恐懼和無知的迷霧,數千年前的Babylon(古巴比倫時代)的人類已有科學的啟蒙,(但占星術)仍然被高度重視。

下面的星盤亮點在於傳統和現代處理方法的不同。星盤借用的是一位令人尊敬的現代占星老師的演講。他解釋他的一位學生的手提包在數日之內被偷了三次。她沒有丟失任何貴重的東西,也沒有受傷,明顯的,她經歷了一次令人不安的經歷。她詢問老師去查看她的出生盤有什麼發生在她的身上。該圖片只是展示相關的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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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們的演講者準確的鑒定,關鍵在於土星和月亮之間形成的相位。當這些事件發生的時候,天空中的土星已經回到該學員出生時它原本所在的相同位置。這被稱為土星回歸並想到(此時)每個人在29歲左右,生命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行星回到他原始的位置激活,就像它(土星)這樣,儲存在該處的潛力。土星與月亮之間形成的相位帶回來學員的情緒。我們的老師考慮後的意見是她可能期望體驗某些不愉快的事,然而沒法知道這是一個外部事件還是一個內在苦悶的感覺。的確,這是他演講的整個論斷,(整個論斷)是不可能告訴星盤顯示的事物將會發生在外部世界還是心理狀態。我們可以認為它(星盤)可以有助於知道(我們沒有發掘的心理部分),然而這只能指出我們沒有發掘的(心理)部分。

從現代占星這沒用的工具,和它那相應沒有用的系統來看,這個論據是正確的。讓我們來用傳統占星術的觀點看同樣星盤中少量的條件。土星是星盤中最大的凶星,最可怕的事物;我們並不喜歡它。當它處於狀態良好的位置時,在它獲得強壯的星座—比如摩羯或水瓶座—它可以端正它自己並給予單調乏味但又珍貴的吉象比如紀律,莊嚴和忍耐力;它在雙魚座,它是虛弱的,因此它將會帶來不幸。它與月亮形成相位,(月亮)處於2宮頭,屬於財產的宮位。土星是行星們的邊界;這兒,它是虛弱的並與財產有聯繫;我們可以懷疑一個貫穿生命中固有的與什麼是我的和什麼是你的困難問題。12宮,土星所在的位置,秘密敵人的宮位;因此,更具體的說,我們有一個傾向於惡意的秘密敵人在折磨她的財產。

雙魚座,土星所在星座,是四個被稱為“雙體星座”的其中一個並因此是二象性的表現;因此有不止一個的秘密敵人折磨她的財產,或者當這個(被偷竊)發生的次數不止一次。月亮落在金牛座,它強壯的位置,比土星強壯;財產,正如它那樣,比秘密的敵人要強壯,因此襲擊她的人不能開著卡車搬空她的屋子。損失將會非常少。金牛座是陰性星座,由金星守護,因此我們考慮某些特別的女性小量財產。(金牛座)天性是固定和土象星座,金牛座與固定的物質聯繫在一起。土星與金牛座形成相位的角度是60度(那是因為它們相距兩個星座=一個周天的六分之一;360度的六分之一是60度)。這被稱為六合,並且不管怎樣六合相位表明事情將會很容易發生:盜竊發生得很容易。如果是形成90度的相位,表明它們將會發生得很困難,我們可以解釋為她受傷了(好像說小偷盜竊一個東西,如果很困難則會與被盜竊罪發生衝突,命主就容易受傷)。我們之後可以將土星的特性與雙魚座的特性結合起來,從而給出一個很接近第一個小偷的外形描述。是的,我們這是事後諸葛亮 – 但是現代占星師又有誰可以這樣判斷,甚至是這個未知的不愉快將會是一個事件還是一個心理狀態(都沒法判斷)。

心理上的事物是最吸引人的,當然,它們完全沒法印證。占星師可以說他喜歡它們並且沒人可以證明他是錯的。汽車修理工,要麼修理汽車要麼沒法修理汽車,可能嫉妒這個將每件事轉入主觀情緒問題的能力。在一些偶然的場合,當占星師談論足夠清晰的事物而出現可能反駁他的情況,顧客可能提出反駁:“但我根本沒有覺得喜歡”;但是顧客陷入誤解,沒有意識到他們自己感覺的本質。我最近判斷一個顧客的出生盤,他之前也同樣找過一位處於業界領導地位的現代占星師解盤。“她一直在說我的孩子”,他訴苦道,“儘管我告訴她我想要瞭解我當前的運勢。她一直在說我的問題來自於我母親。我告訴她我一直與我母親相處得很融洽;但是她仍然說我拒絕面對這個問題。”“我會修理你的汽車,”修理工說道,“它只是在生悶氣。這是我的名片。”

離開真實的世界,我們需要占星師提供足夠精確的證明。占星師Guido Bonatti受到Dante的委託去地獄的第四層;Mount-Serrant伯爵有著相當高的能力。當伯爵被圍困的時候,Bonatti建議他如果在某個時候出發並攻擊他的敵人就可以擊敗他們,迫使他們停止圍攻。然而,他可能遇到危險,但不是致命的,可能是在大腿。伯爵聽從建議展開了攻擊。儘管人數處於劣勢,勝利依然屬於他;他追擊逃離的對手,大腿受傷了,但是建議讓他對此有了足夠的準備並作出治療,因此他還活著。

Luca Gaurico—不僅是一位著名的占星師還是一位Dijon的主教—從亨利二世的出生盤判斷在他四十一歲時將會在騎士刺槍比賽時被刺中眼睛而死去。

懷疑論者可能聲稱預言對目標起了心理暗示作用,對可能發生的事件過分渲染;如果我們反過來考慮,亨利的心理可能已經已經體現在他身上,為了瞄準他的眼睛而向長矛尖部上撞去,這反而更容易證明占星師恰好是對的。

占星師大量發佈1665年倫敦爆發瘟疫和一年後的大火災,還是,像EbenezerSibley,預言在1789年“法國的政壇將會發生某些重要的事件,比如像廢黜,非常接近觸動生命,國王,並使教會和國家裡很多重要和接觸到人在教堂裡受到傷害,在君權方面作出革命或改變,將會令周邊的國家震驚,”與之形成強烈對比的是現代占星師的普遍性錯誤的預言,比如值得注意的事件,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傳統與古典占星術的對比: 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

如果(傳統)占星術是成功的,我們可以合理的懷疑它身上發生了什麼。為何它會被今天我們所熟悉的溫和陳詞濫調所取代?在探索這些是為何和如何發生的之前,讓我們做個至少差不多的科學有效性試驗,任何科學懷疑論者要求測試占星術的試驗。我們應該拿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的出生盤並使一個占星師通過過去和一件現在的事對其進行去解讀。不幸的,所有我們邀請參與這個實驗的古代占星師另有約會(都已經作古),現代占星師這種太忙碌的狀態會使他們九泉下不得安寧;因此我們只好借用他們的著作。在小心謹慎的科學公平性裡,我們應該(兩種方法)同樣針對我們比較有代表性的現代人。

我們應該使目標的一生規矩都有很詳細的記錄可查:(我們選擇的是)Adolf Hitler。

Hitler是很多記錄的人,因此幾乎在所有占星術著作中關於戰爭的介紹都有提到,這是一點都不令人驚訝的。令人驚訝的是在大部分這類書籍中他被作為是牧羊座的例子,那是因為,就像某人出生時太陽處於牧羊座。他的性格被認為是典型的牧羊座自負自大、衝動、熱情等等的特性。實際上當他出生出生的時候太陽並不是落於牧羊座—很容易去證實—顯示相信這些結論的人是將努力和信任花費在大部分現代占星著作上。Hitler出生於1889年4月20日當地時間下午6點30分。前一天太陽已經離開牧羊座並進入金牛座,在他出生前差不多24小時。很少有作者去檢查,僅僅是參考珍貴的資料,日報上的太陽星座欄目,告訴他們牧羊座在4月21日結束。但是太陽移動星座的改變時間是根據圍繞每年的這一天決定的。而不是例子中白羊星座的特性,Hitler實際上是金牛座特性的例子,比如倔強和恢復力。我們也能將他認為是雙子座(演說家),巨蟹座(淹沒),獅子座(獨裁),處女座(胃疼)或者任何其他的星座準確論斷,在這些太陽星座的陳詞濫調中又有多少真實的呢?

即使那些現代占星師費力去檢查Hitler的出生盤而不是僅僅複製落入他們手中毫無價值的書籍,時常也會承認遇到某種障礙。當它顯然不是我們所希望邀請去喝茶的某人,他污穢的深處逃避了現代占星技巧。然而,通過傳統觀點,這些深處非常的清晰。

判斷出生盤的傳統方法從判斷氣質開始。這是,可以說是,那種人會被裁剪的衣服。我們之後看到的所有細節必須針對這個背景判斷,就像細節被繡在衣服上。不論繡的是什麼,基本問題是當決定打算繡上去的時候,衣服採用的原料是柔和的絲綢還是粗糙的棉布。因為是人。那他主要是膽汁質,粘液質,多血質還是抑鬱質—還是這些特質中兩者的混合呢?

這個結果是按照熱,冷,濕和燥特質的不同程度推算出的,顯現在四種合適的組合中比如土,風,火和水(那分別是,冷和燥,熱和濕,熱和燥,以及冷和濕)。理想將會是他們之間完美的結果。人們—更確切的說,男人—是上帝創造出一切的最好結果(女人比男人更冷且更濕),儘管如此,當然,裡面也有很大的不同。傳統認為所有人中最好的結果是the Prophet。

我們必須針對特定的人判斷熱,冷,濕和燥混合物的精確特性,我們考慮混合物存在的表面上的氣質,以及膚色,起初就是氣質的代名詞,但現在僅僅是用於外表而不是生命的整體。

大部分的人還有一或兩種特質是表現強烈的,另外一或兩種特質是相對較弱的。這個結果顯示該氣質的人擁有:膽汁質,某個,用現代說法,火象;粘液質(水象);多血質(風象)或者抑鬱質(土象)。拋開僅僅是描述心理習性,這個結果也告訴我們關於此人的外貌,他們可能受到的疾病,還有很多,非常多。例如,Geoffrey Chaucer,一位傑出的占星師也是一位詩人,可以通過他的特質描述一個性格 — ‘膽汁質’,可能 — 由於一句話可以給他的讀者不僅是一個好的想法而知道這個性格的一般行為模式,還有他的相貌。如果我們將這個細節放入我們之後發現的任何有意義的環境中,知道特質的簡單概念是至關重要的。這將非常容易理解命主將會謀殺他的奶奶;他是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暴怒而將她打死,還是因為血紅色的古董而慢慢毒死她?僅僅是通過特質這一方面的知識就可以告訴我們。

去看看這些有意義的特質,我們不論有怎樣非常固執的特質,我們可以考慮演員。即使他們非常善於接受不同的角色,將不會脫離他們自己的基本特質而行動。這麼做會顯得荒謬,下意識中我們都明白特質和體型是不可分解的。的確,喜劇的構成最容易和最可靠鑄造出某些人天然特質相反的(特質)。不論是Jim Carrey試著成為John Wayne還是John Wayne試著成為Jim Carrey,結果肯定是很滑稽的。我們的特質絕不會離開我們。即使當我們是失去特質的時候,我們行動的風格:火象,膽汁質人將會攻擊某人;風象,多血質的風格將會釋放出毒舌;水象,粘液質的人將會流淚。因此我們開始看到如果我們理解一個人的全部,領會一個人的特質將會有多重要。

現代占星術,如果試圖達到查看Hitler任何事件的水平,需要注意土象星座中行星的數量(太陽,火星和金星在金牛座;月亮和木星在摩羯座)並判斷他肯定存在土象的特性。拋開它:在傳統術語中,特質是非常膽汁質的,或者火象。膽汁質是當今最不流行的特質,戰士的夢想,盛怒表現的自然模式,生命現在只可以接受被曲解或被敲打的風格。然而,本質上,膽汁質並不比其他特質更糟。多血質一直在教科書中得到追捧;但我們必須記住,寫這些書的人肯定更有可能是風象的,多血質的本質:任何不平衡的事都是缺乏完美。

因為Hitler是膽汁質的;問題開始於當我們考慮暴躁的脾氣會如何去尋找發洩口的時候。根據它自己的熱,燥的特質,火星的特質與膽汁質的特質很相像。火星在星盤中有一個強力,不錯的位置可以建議命主可以成功的將他的特質整合到社交中就像一名戰士 — 用現代占星的術語這通常顯示為一名職業運動員。然而,Hitler的火星,處於可怕的狀態,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太陽,是熱且燥並因此可能允許積極的展示這種暴躁,也非常的虛弱。這種暴躁的特質,我們開始看到,將會用非常可怕的方式展示自己。

就目前判斷,我們的注意力被某些恆星的位置所吸引 — 我們通常稱之為“恆星”與“遊星”(例如哈雷彗星)或行星相對立。大部分的恆星,大部分的時間,在星盤中是無聲的通知。那些恆星落於角宮,特別是在上升和中天,它們與行星在一度以內,尤其是太陽和月亮。它們在現代占星學中幾乎被忽略:就像下面顯示的那樣,這裡存在一些遺漏。中天是鬼(宿)星團,被中國人稱為‘積屍氣,也就是堆積的屍體所散發的氣體’(譯者:對作者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這您都知道)。中天是星盤中與事業或公眾形象特別相關的位置。我們簡直不需要說得更多 — 然而,當然,我們應該說:它帶來“疾病,恥辱,冒險,傲慢,放縱,暴行”。

太陽位於一個非常令人不愉快的恆星上,婁宿一,“殘害肢體,道德敗壞,用火,戰爭或地震去破壞”,當月亮落於Facies上的時候,給予橫死。就像鬼宿星團,Facies也折磨視力,許多如果還有更多的與發光體(光源)之一產生聯繫;這就像字面上那樣是隱喻的 — 儘管Hitler的肉體視力非常虛弱但不是經常這樣,在隱喻中是指他沒有非凡的能力。最終,它自身的意義非常少但是由於是落在角宮所以很重要,還有水星,落於宿命點,仙女座星系,重複折磨視力和橫死的證據。

有了傳統方法判斷作為鋪墊,讓我們以這個星盤盲選兩位佔星師,一位古老的,一位現代的。我們的現代作家,從架子上隨機抓取,但決不是已經下架的種類,

概括她判斷出生盤的方法。我們從評估上升星座開始(注意在這個解讀中我們至今仍然不知道我們剛剛在上面的描述:這裡我們才剛開始)。上升落於天平座,我們的命主是“一位在外交上有著隨和,迷人和和藹的品格,合作並將為和平與和諧做任何事。(他)聰明理智但容易優柔寡斷且易受他人的影響。(他的)缺點是優柔寡斷,輕佻,過於隨和,懶散並且有保持中立的傾向。”

我們之後必須查看上升星座的守護星,金星。落於金牛座並且在7宮,我們的命主是“討人喜歡的,和藹可親的,忠誠的,有禮貌的;…,尤其是在家;好嗓子;高品味;喜愛園藝;非常有佔有慾”等等這些,然而還有緊密關係的問題。太陽落於金牛座增加堅韌的特性並且進一步與關係產生聯繫。月亮落於摩羯座給出“冷淡且謹慎的特性;…有野心且努力工作…有成功的動力,”當它落於3宮的時候顯示“思想受到情緒的強力支配;喜歡做白日夢且很快厭倦單調無味的日常工作。”

我們之後可以繼續使用各種其他單調乏味的方法。為了公平,我們必須指出金星在金牛座將會因為與火星形成合相而造成削弱。那是,“令人愉快的,和藹的,忠誠的,等等”將是以“非常實用;有很大的決心;通常非常寧靜”為條件的。與土星形成刑相位也會因為需要“來自別人大量的尊重/注意;擁有職責,不論想或者不想;培養與安逸/快樂/權力/力量有關的強大價值觀”而限制金星的品質。

一旦這些方法被記錄下來,占星師延伸到下一個階段,被稱作“合併”。這是當所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被揉和在一起而製作成一幅連貫的圖畫。如果我們想像一個被稱之為“小心的稱出你所有材料的重量,之後按照你的任何規則和想法將它們扔進一個碗裡”的秘方,我們有一個綜合藝術的想法。我們需要按照這個典型的現代占星方法稱出材料;我們應該離開我們的讀者並將他們混合在一起去深入精確描述Adolf Hitler。

我們盲目閱讀過去的資料,我們應該求助於Claudius Ptolemy。記得我們關於特質的評估已經為我們提供以上所有的信息,我們可以將注意力僅僅只集中在一個點上:凸顯在金星與火星的合相。這也與土星形成刑相位,但是更重要的是,根據傳統占星學映點的技巧,土星正好與其形成合相,將這三個行星直接進行接觸。映點是在現代幾乎被遺忘的技巧,缺少了它將會導致對星盤有一個糟糕的判斷;它按照字面意思就是每個行星的陰影(這在榮格的概念裡肯定不需要去瞭解),或者在實踐中相當於每個行星位置的替代物。這不是討論技術細節的地方,但相信我,親愛的讀者,它是有用的,並且在這種情況下土星正好落在火星與金星的合相上。

行星相對的強勢(力量)是被現代占星學極為忽略的東西。Hitler的星盤,沒有強力的行星。使用技巧標籤,木星處於弱勢的位置;月亮與火星處於它們落險的位置;水星和太陽是游離的。這是特質墮落的強力顯示。即使金星,處於入廟的位置並擁有美德而得到強大,金牛座,但悲劇的是因為處於逆行且與兩顆凶星火星與土星產生直接聯繫而導致殘廢。這個聯繫更加重要因為某個凶星都是虛弱的,另外一個凶星更加虛弱,它們的影響更加糟糕。發生在固定星座,這給出一個不可動搖的萎靡。大部分的行星在地平線上(星盤的水平線軸)並落於角宮,它的發洩口將會是在世界上:行星如果隱藏在地平線下,Hitler可能會花費他的生命在思考可怕的想法上,而不是將它們付諸於行動。

按照Ptolemy的說法,這種行星的組合“在榮譽的位置使得他的目標既不好也不壞,勤勉的,坦率的,討厭的,懦弱的自誇,行為粗糙,沒同情心,輕蔑的,粗野的,好爭吵的,魯莽的,無法無天的,虛偽的,層層埋伏,恆怒,冷漠,欺善怕惡,殘暴的,貪婪的,懷恨人公民,喜歡衝突,有惡意的,徹頭徹底的邪惡,活躍的,焦躁的,狂暴的,粗俗的,自負的,誹謗的,不義的,難以被蔑視的,對人類懷恨在心,頑固的,不變的,愛管閒事的,然而同時可以熟練和實用的,不會被對手壓服,在最後獲得成功。”這是在如果整合“榮譽的位置”,因此好的一面。在Hitler的星盤中,很明顯不是在榮譽的位置,所有這些行星都被嚴重的折磨,因此結果不是那麼有利。Ptolemy建議在這種情況下,它“造成他的目標是盜賊,海盜,造假的人,順從可恥的治療(我們可以回憶Hitler的性癖好),接受者的基本利潤,不敬鬼神,沒有一絲愛意,無禮的,狡猾的,小偷,作偽證者,殺人犯,投毒者,不虔誠的,盜賊的寺廟和陵墓,徹底的墮落。”所有這些點可以通過膽汁質顯示出,卻是衰敗的膽汁質,特質。

我們可以感覺到Ptolemy給出一幅圖畫,比我們現代占星師盲目的閱讀而產生的愛好和平的園丁更加有點靠近標誌——2000年之前出生的某人的著作不錯,並且沒有機會修改他“容易相處,可愛且善良”上升處於天平座的意見,自Hitler成名以來他的天宮圖引起了大量的注意力。這無疑是真實的,我們可能發現某個現代占星師通過盲目的解讀可能會給出他性格的更加精確分析,如果存在詳細的時間和Hitler的出生地;但是我們現代的例子是典型的,並且應該有記錄到一般占星的語氣,甚至書寫著在十九世紀三十年代的世界可能期盼由可愛的Hitler先生提供一個太平富裕的年代。我們必須注意到這沒有跡象表示當我們的現代占星師至少自稱是占星師,建議Ptolemy在他的生命中曾經計算過一個天宮圖。他只不過是一位百科全書的編纂者,記錄當時流行的經驗。一個占星門外漢可以通過有效的傳統方法給出一幅足夠精確的畫面。我們必須也指出Hitler徘徊在現代占星師的洞穴裡,他無疑也聽到過他有一個困難的童年,他的創造性驅動力是如何被阻礙的,並且他如何感覺到那些最親近他的人也不能完全的理解他,大概最終被告知他有如同醫治者的職業。

在1895年Alan Leo將‘占星學古老的系統現代化’作為他自己的責任。

他的工作是圍繞現代占星學而為搖晃的大廈奠定基石。占星學存在健康狀況,然而,一個人的工作,不論怎樣判定他可能已經改良,畸形或破壞它,可能已經吸收了它的精髓;結果是,細流可能就是從曾經強力的河流的改變中倖存了下來。

當Astrologosaurus Rex守護大地的時候,請將占星術的傷感用以溫柔的注視遙遠的時代,做出精確的預測將會驚訝的發現四周已經倒塌。黃金時代顯得從來沒有發生。遠在我們可以追溯占星學著作的年代,我們可以找到同時代懷疑論者的攻擊——尤其是曾經沒有占星師始終沒有試圖把一切都做好:就跟現在一樣,當一個人只看到失敗的時候,另一個人則只看到了成功。一直都可能存在誹謗山脈旁邊有裂紋,或者去讚賞一粒沙子的堅固。然而,傳統上,占星術受到最猛烈的攻擊不足以覆蓋它自己的有效性,但是可以覆蓋到據說是有效的程度。實際上絕大部分頑固的懷疑論者接受占星術對氣象和王國興衰的影響。它僅僅是覆蓋最後四百年興起廣泛的文學作品,譴責占星術的最不需要的可信度。

過去輝煌的神話不是現代發明的。在17世紀,我們發現占星師們,比如John Partridge渴望這個鼎盛時期,聲稱現代占星師是非常墮落的,我們必須以純粹的形式回溯古人。他的工作Opus Reformatum是企圖‘通過偉大的Ptolemy而振興真實和古老的方法’

儘管它與Ptolemy的相似之處並不比前拉斐爾派到任何前拉斐爾派更加接近。正如藝術世界中的Rossetti,Partridge希望回到他的根源,結果失去聲音,瞭解到他所工作的世界中那些根源實際上比不安的意識還要嚴重。

正如在他全盛時期的習俗那樣,Partridge出版了每年一度的歷書,這非常像當今占星師在報紙上寫太陽星座專欄:這是保證賺大錢的事業並且將某人的名字固定在大眾的眼中。有許多這樣的歷書在出售,因此表面上依然一再的(出版到)1708年,出版之前Isaac Bickerstaff並不出名,可能只引起少量的關注,沒有首先列出值得注意人物的死亡數,每個歷書被期望得到的不是‘值得注意的公爵’或者‘國外的王子’或者其他這類事物,然而Partridge他自己,將要死於“3月29日之後幾日,大約在夜裡11點,暴躁的肆虐”

Bickerstaff的工作非常引人注意,甚至被翻譯為數種語言。在3月30日,Partridge的死亡輓歌被發表,很快一封匿名信發來,描述準確的細節,包括臨終時他的占星學原罪的懺悔,該不幸的占星師的臨終時刻,“我是個卑鄙的,無知愚昧的,進行著卑劣的交易”,他喘著氣說道,“然而我的感覺足夠去知道占星師所有預言的借口是詐騙。”Partridge自己的歷書照例在每年的晚些時候出現,包括他仍然很好的活著的聲明。Bickerstaff倉促的再次印刷,捍衛他的預言。在其他證據中,他指出眾所周知許多層出不窮的歷書在它們的作者死後出版。Partridge試圖證明他自己活著是由於與出版公司產生了爭吵而受到了阻礙,拒絕他出版以後三年的許可。在知識界,如果不在一條道上,他會迅速成為笑柄。這個事件有時代潮流變化的特點,內容中提到Partridge九年以前出版他的Opus Reformatum。Isaac Bickerstaff是Jonathan Swift的筆名,自封為新啟蒙的領軍人物,在某人的美好新世界中占星術沒有地位。一如既往,評論家顯示最厭惡的最有說服力的框架:Swift主要控訴Partridge曾經是一名皮匠。這顯然證明占星術是胡說八道。Swift的攻擊在人類相關的事件中是翻天覆地變化的象徵。占星術成為無法理解的新知識體系,或者,更為精確的說,新知識體系被框定為它的副標題,從而導致占星術不再有意義。我們也必須注意到鑒於占星術的豐富評論在過去幾乎完全與科學知識有關,Swift是在首個輝煌時代之中將被看作如同沒有足夠的資格判斷那樣無知。新的世界觀通過Bacon, Descartes和Newton拆占星術的台來例證,沒有明顯的智力支持而導致(占星術)停滯。沒有貌似可信的原理,甚至當它運作的時候看起來像是個花招,鑒於以前,文藝復興之前的世界觀,它看起來運作得天生就很完美。儘管新的進展,像Baconian科學,可以看做時代潮流轉變的節點,只要這個節點僅僅流行於知識分子的小範圍世界,它就無關緊要。正如它滲入到普通人日常知識的改變,占星術的公眾理解力消失了。占星術不僅不再對知識分子有意義,而且還對一般人(也沒有意義)。我們看到現代被科學主義攻擊且不被理解的占星術:這些(攻擊)從未提出有效的問題,而是集中於指出比如行星投射的影響或是否行星曾經按照字面意思‘落於’一個星座這類方式—並且這些星座曾經是否存在。對一位佔星師而言,這些參數聽起來像故意被忽視掉,但是它們並沒有:不被理解是不可避免的,正如科學家的世界觀在現在是與(當初)和占星術是相連的一體是相違背的。占星術的衰弱是社會運動遠離傳統思想引起的。占星術的基本概念對世界觀不再有意義。

神學的概念絕對是超前的,真理曾經是在所有人的心中,不論他離神學規定他行為的戒律迷失了多遠,在我們向前衝向技巧天堂的路上已經被忘記。真理,通過顯示信仰而被證明,過去有幾分是共通的語言但現在不再被廣泛的提到。因此占星學,就像某些傳統精神被建立在它概念的圍牆內很少被表現出來的其中之一,不再與現代人有著共同的語言。那些滿足於現代的,世俗的,唯物主義世界的人將缺乏共同語言,並視為他們為進步的標誌;那些有另外想法的人把這視為一個悲劇。正如科學是在文藝復興之後一步一步走來,常識在它後面幾步緊緊跟隨,占星學曾經促進它的進步。所謂的‘新的’物理學有時用現代術語稱古老的真理重新被發現,然而這遠不是真相:對這些古老真理的清晰認識揭示了新的物理學是在它們的基礎上更進一步發展。如果我們相信科學家是被唯一合法的路徑打敗,這個缺口將會對古老科學產生嚴重質疑。就像我們看看我們周圍,不論如何,儘管我們可以欽佩技術上的某個科學家如此熟練的從每個兔子上帶走可以想像的帽子,知識分子,由現代科學家建立的道德精神的破產如此印象深刻,他們自己在我們之上的視角不能被認真的接受。

Alan Leo的世界觀發現他自己有達爾文主義便立即在Newton and Descartes的屋子裡熟練的使用它們。在世俗的機械唯物論的世界裡,占星學失去了它的觀眾;它不再被理解。這不是不合理,然後,Leo本應該認定應該重建占星學與大眾之間理解的橋樑。這意味著他試圖在此取得成績,但是幾乎沒有毫無效果—正如我們可以看到通過當今占星學無聊的視角—是完全有害無益的,正巧在他試著去復興它的時候去破壞神聖的科學。

這有且只能有一種方法去讓占星學被現代觀點所理解。這個方法是改變現代人的觀點直到接受占星學建立的原則為止。讓我們假設占星學是一盤西蘭花。我們知道我們的孩子會因為吃下這有營養的蔬菜而受益,但是他並不想要這麼做,因為他未能理解它的好處。因此我們將西蘭花拿走,用一碗冰淇淋取代它,當孩子吃完這碗時我們慶祝我們自己成功的讓他吃下了西蘭花。我們幾乎不能得出此類不知不覺自欺欺人的結論。然而這恰好就是Leo(和他眾多的追隨者)對占星學所做的事。為了使它可以被理解,他們改變它直到它被改變,然而與它真實之處僅僅相似的是—正如冰淇淋和西蘭花具有同樣少量的相似之處,它們都是食物,然而在其他方面毫無共同之處。

Leo用通神學的術語重塑占星學,它本身是以維多利亞時代科學唯物論的底子進行少量的改變而可以冒充為靈性。被篡改的精神學術語的混合物是被通神學構造的,並且足夠模糊和足夠寬泛的去適應任何咨詢者,使其在進入它的大門之前被有禮貌的拖延關鍵性的判斷;最重要的是,在常識世界觀的時代,假冒精神學面紗的它是如此單薄,這很容易被理解。它的影響力遠遠超出那些成為有正式資格的社會成員;今天,它的聲譽遍及整個‘宗教自由’和‘靈性新時代’的世界。在四分之三個世紀裡公開的通神學作品用英語控制著占星學著作;不是在它們的幫助下所寫,但被它們的影響力所感染。英國每個重要的占星組織在二十世紀末都是起源於通神學會的占星小屋,由Leo在1914年建立。成年人通常有將他們的本來面貌放入通情達理面具之後的能力,可以將大部分刻薄的爭論簡化為Leo筆下合法的作品,他們有類似於聖盃的力量。

為何任何人尋求占星學的知識時應該期望擁有絕對可靠的筆是難以理解的,正如它原本主人與占星學的聯繫是Robert Oppenheimer與廣島的聯繫沒有什麼不同。通神學的世界與占星學的形而上學是完全不同的。人文學科,通神論的占星師可能會有這樣,被分為‘進化’或‘未進化’的靈魂,前者以近來一致的規範為特質-維多利亞時代中期-優秀的行為狀況。星盤中的任何配置將會按照命主演化的平台進行判斷-一個人的神秘經驗存在另外一個人的醉酒狂歡中。沒有可能確定靈魂的舞台來自星盤本身,因此占星師必須依靠顧客他自己的判斷:擁有合適的校園情結或者恰當的知識,奇怪的合作是進化的可靠指標。占星師他自己,幾乎不言而喻,是一個高度進化的靈魂,並且設備精良的去決定他的追隨者演化的狀態。

Leo的愛好是把占星學用作性格分析而不是預測工具;他的口頭禪之一是“性格決定命運”。這個愛好通過他的審判並基於對‘冒充並聲稱告訴未來’控訴的態度而變本加厲。Leo聲稱他僅僅是針對‘趨勢’來確認發生的事情,而不是清晰和確切的預測,證明沒有辯解,因此他根據對性格輪廓的具體化來進一步的逃避。當這可能開始看到占星師的判斷缺乏清晰的信息的時候將會是個不利因素,事例證明卻恰恰相反。專心於在顧客的面前保持有希望的寫照並且避免說出任何可能有矛盾的真相,Leo的追求取得了極大的突破。確信具體的敘述是不受歡迎的,Leo開始閹割占星學而讓它不完整。技巧被武斷的損壞,置換或排除:當不再有致力於敘述任何可以被證實的(技巧),可能被沒有顧慮的突發奇想而揭露新的方法有問題。的確,樸實無華的精確判斷越來越多的被更進一步的驅逐到迷霧中。

時代繼續在改變,因此要將占星學與知識分子的語言保持並列,需要更進一步的改變。根據心理分析學家無意識的調查研究,Darwinist(達爾文)的進化論在背後支持通神學在大眾眼中是成功的。Jung(榮格)對占星學極有興趣,從而打開了一扇門。首先穿過它的是美國的Dane Rudhyar,是他將通神學與榮格結合在一起創造出一個更為吸引人的知識牛奶凍。榮格學說支持者的措辭方式混合在裡面並逐漸增加,尤其是通過當下書架女王的工作,Liz Greene。儘管Greene和她的合作者的工作兩頭不討好,受到所有的心理學家和那些健全佔星學實用知識的鄙視,它有恰好反映出他本身是讀者或顧客希望看到的是適用於大眾的畫面的能力,占星學的外觀少於部分是文學和自我經驗的結合。

在過去,占星學的咨詢是對信息有個簡單的要求;它可能只是在顧客已經生病的時候成為醫學問題,並且在診斷和治療他疾病時占星學被當成一個工具。模仿心理分析學家,心理占星師在所有的情況下會有一套醫學咨詢模式的規範。這隱含假定顧客是處於糟糕的狀況中(如果你沒有處於糟糕的狀況中,這只是因為你沒有足夠清晰的瞭解你的狀況)而占星師,是一位有知識和智慧的人,有足夠清晰的頭腦幫他(顧客)找出(顧客沒有意識到糟糕的狀況)來。處於主導地位的學生在實踐中的確有這樣的要求,Greene的心理占星中心,那裡的學生經歷了大量的治療。我們可能注意到在外科醫學學校裡‘讓學生接受手術是為了變成一個更好的外科醫生’(的這種要求)並不是一個常見的要求。

醫學模式延伸到占星師自己視角的咨詢,在占星師之間專業的辯論中相續確認應該這樣批准,這樣的批准應該在醫學咨詢中是種時尚的風格並且可以通過占星機構與醫學或類似醫學的機構取得友好的關係而獲得。許多佔星師認為他們自己擔任的工作就是健康服務或是對其的補充;然而這些占星師僅僅在非常罕見的例子裡處理病人有一個已經確定的小病,他們可能期待在治療中成功或失敗。為了安全而提供‘輔助意見’,沒有可以確定的結果並且通常沒有確定的目標,除了從顧客哪兒轉移支票給占星師(即:除了就是為了騙取顧客的錢財)。心理學現在已經取代通神學成為主流—的確,幾乎是唯一的—占星學的趨勢。在它的軌道裡,分享他耳朵之間(腦子裡)與世界交流的影像並對外部發生的任何事情毫無興趣,我們發現很多各種各樣的新時代占星學。五分鐘以內,書店可以把任何人變成為專家;知道行星的名字使得他可以將他的智慧投射到占星術語中。這也是憑直覺獲取的發展趨勢。他們許多人會得意洋洋的宣佈任何人學習占星學絕不會墮落得如此卑微,並且是一個成熟的直覺性學科。那些使用他們服務的人無疑也資助有直覺知識的口腔學牙醫和有直覺知識的電焊學電工。即使他們中有人學習過科目,當判斷星盤時一想起下面實務規則會有不自覺的恐懼:工作是要拾起直到收穫到‘直覺性的’理解為止(即要能很熟練的運用知識)。這明顯是不同的,根據人民自己的偏見產生的判斷是唯一的。任何占星師進行判斷的中心思想是這類字眼“我看到….”:“我看到這顆土星意味著…..”“我看到這個相位意味著….”這並不意味著該占星師沒有概念那顆土星的意義或者該相位實際上可能會是什麼;它意味著這個意義已經被單獨的賜予他,基於他高度成熟的超自然感官知覺的優點。(譯者:確實是這樣,現在國內某些占星師,如果真正的去考究他們的占星知識,只能算剛入門小學生水平,但是就是拿著盤能說准,就是靠的這種直覺力。)

那些有超自然感官知覺的人絕大部分完全徹底拋棄了占星學的系統體系並進入到“秘傳占星學”的領域。有許多的書有著這樣的標題-多少有點奇怪,我們可能這樣想,就秘傳的本質而言是反感在市場上宣傳自己的:“這是密不外傳的方法。”作為一名秘傳占星師,通常只流傳下少量行星和星座的歸屬-例如,金星守護金牛座這類概念-並重新洗牌,按照沒有經驗的隨機順序發牌,並且透露出作者是通過與天使或其他什麼的私下接觸-通常此人會有占星學的知識和某些動搖內心的東西。個人啟示是好的,避免了學習東西的必要性和消除了所有的質疑。大部分有靈異能力的人將會介紹某個被剩下的人類發現較少為人知的新行星,解釋為靈性。從這個角度查看星盤,秘傳占星師於是可以在基於顧客的靈魂狀況進行論述,長篇大論比通過世俗從業者對顧客內心深處朦朧的描述更不用說有具有否認的能力了。Alan Leo在這個領域的經驗,原創秘傳占星學,甚至通過Charles Carter被判斷,一位從屬於通神學的占星師,就像“一大卷的東西包含的內容不值得一讀”

-首要的高尚傳統。值得注意的是秘傳‘教學’的建立並沒有被忠實的透露,精神學說一直對一個或者更多的上面的內容進行親自口述。因為某個肉眼看不見的理由,平素我們迄今為止所處理的,難以置信,被稱之為‘嚴肅’占星學。它的從業者最大程度的遠離‘大眾’占星學,授予他們自己在名字後面用隨機的字眼整個拼寫出許多的心靈捕手資格證書,為了欺騙別人他們是有著高深知識的(我們應該注意到過去的占星大師似乎沒有感覺需要自吹自擂他們的所學:有執行能力不是什麼問題。即使有著極高的名望,偉大的William Lilly標榜自己僅僅是一個占星學的‘學生’)。大眾占星師,我們被告知,通過他們在報紙和雜誌上的宣傳,僅僅使用模糊的陳詞濫調和甜言蜜語,目的在於使他們的粉絲感覺好點:與嚴肅占星師的區別就像粉筆與粉筆的區別。

在這個太陽星座欄目被辦公室的後輩們廣泛傳播的時代:絕大部分的這些欄目被所謂的‘嚴肅’現代占星師認為是以此來獲利。在‘嚴肅占星學’圈子裡這被廣泛的不贊成,猶如這些背叛者讓他們覺得失望了,像某些欽差大臣讓鄉下人看到他沒有完整的威儀。儘管難以看到一般的報紙欄目比一般的心理占星分析包含(可能包含)更多的陳詞濫調,但必須承認這種傳媒形式的存在 — 例如,就像一個國際性的組織解釋說明,太陽星座欄目是傳媒業的一種手段,不是占星學的一種

— 提供給很大一部分人引導對占星術的印象。有一定數量的人意識到存在著某些別的東西,可能與出生盤產生聯繫,但是大部分人肯定知道某人的太陽星座和它假設的特性都是由占星學構成的。在揭示出某人是占星師時,第二個問題 — 在“這周的彩票數字是什麼?”之後 — 總是一成不變的會是“我是天蠍座,我的男朋友是雙魚座:我們會長久嗎?”將人類根據出生時太陽所在天宮圖中的位置分類為十二組是有一定可靠性的。將人類按照國籍分類也是有一定可靠性的;但是如果將國籍的數量與太陽星座的數量相比較顯示,這種分類方法遠比基於黃道十二宮的分類方法要細微得多。然而沒有一個人會去思考並詢問這樣的問題“我是一名美國人,但我男朋友是一名澳大利亞人,我們可以長久的在一起嗎?”太陽星座裡有一種深遠的意義:這裡有十二扇可以使我們進入天堂的大門;然而在我們世俗人生裡的日常世界,基於星座的性格分析並沒有基於國籍的性格分析精確。如果我們提取澳大利亞人的性格要素可能假設有更多的rumbustuous(譯者:查不到這個詞),更多的興趣在運動上,並且比摩洛哥人在性格上更要喜歡啤酒;然而根據這些要求去判斷任何個體澳大利亞人或摩洛哥人將會是愚蠢的。我們可以確定,如果擁有某些事實,可以根據國籍進行判斷。如果我們知道澳大利亞板球隊遭受慘敗,大洋洲的天氣很糟糕並且儲藏的啤酒價格在上漲的時候,我們可以作出預言“今天澳大利亞人將會很沮喪。”不管怎樣,這會影響到很大一部分將要獲得快樂的人澳大利亞人,喝啤酒的人,熱衷於太陽膜拜運動的人。如果我們打算預言比如“澳大利亞人今天將會得到一個重要事業的推動,”並記住澳大利亞人的數量在世界上明顯要少於獅子座,水瓶座和其他任何星座的人數,因此我們可以知道大部分太陽星座欄目是有多愚蠢。我們不要考慮某些特例的太陽星座欄目,提出某天“以免發生事故”的秘訣,也不用猜測我們特別想知道為何應當是金牛座會因為某個數字贏得彩票但反而是一位牧羊座的人獲得了這個幸運。

有時宣稱這些欄目的繁榮論證了當代占星學的健康狀況;照這樣的說法那大量的蕁麻就顯示了玫瑰園的美麗。或者說,儘管它們本身是沒有價值的,但它們扮演了使外界接受占星學的角色並因此鼓勵那些有著嚴肅興趣愛好的人去進一步的研究它。這還不如真實的說它們扮演了破壞的角色,使公眾習慣於異想天開卻無法成真的預言並使他們相信這就是占星學的價值。一般都認為這就是占星學的全部並因此反覆的被科學家批判,他們極快樂的廢除了科學方法的外衣,關注少量的太陽星座說明並因此推斷占星學毫無價值。我們引用有代表性的Paul Couderc的例子,在巴黎天文台的天文學家,瞟了一眼2817名音樂家的出生日期並就此斷言沒有一種太陽星座可以比其他的星座更多的產生出音樂家。甚至就像那些非常膚淺的現代占星師那樣,更不必說那些沒有精通這個學科的占星師,可能(不經大腦)的宣佈結論,這是難以做到的,因為沒有任何人會像Couderc先生那樣有大量的空閒時間(去看2817名音樂家的出生日期)。

太陽星座欄目非常流行。甚至少量聲名狼藉的報紙,那些十或二十年前就應該害怕他們可能會有出版這類東西的跡象,現在得意洋洋的宣稱他們家的占星師的力量足可以成為讀者(在世上)奮鬥的武器。我們可能會懷疑,吸引力是什麼?一個有利的占星術出現在我們早上閱讀的報紙上會帶來一點兒的刺激,如同打了一針興奮劑,使我們在一天的開始時振作起來。我們可能知道它是在胡說八道並沒有期待它會實現,然而報告說今天是有利於戀愛或適合從事我們期望生命不需要一直像這樣下去的諾言,正如我們可能知道我們贏得彩票的機會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在購買彩票時我們購買的是那轉瞬即逝的夢想。即使占星術建議小心,我們仍然不會丟棄所有的夢想;我們剛強的牧羊座,金牛座,雙子座…的優點將能夠使我們度過難關。這就像我們是在前線的戰士,蹲伏在單人戰壕中。將軍短暫的通過,給了我們一個微笑和一支雪茄。他離開了,我們仍然留在戰壕中;但是我們的鬥志卻因為他這次的訪問變得更加旺盛。

絕大部分的人,在絕大部分時間裡,對太陽星座欄目帶來的東西沒有多少信心。但是這兒有一個鐵一般的事實,有人會變得習慣於受到報紙欄目的影響。他們翻閱報紙去尋找更好的占星師;他們購買有著詳細月運的雜誌;然而他們受到的衝擊力常常是持續不了多久:他們必須持續搜索更強的資料。因此他們通過電腦生成他們的出生盤;或者在大部分不顧一切的例子裡他們親自潛入占星師的巢穴,令她(占星師)驚恐的劃起十字並張大嘴巴就像看到一本書。但是,他們仍然不停的尋找,沒有任何事能超過那令他看到似乎生命沒有那麼絕望的這種轉瞬即逝的感覺。

現代占星師專心於‘性格描述’並且如果要說一點特別的東西就必須放棄工具,占星師可以在顧客面前只僅僅提供保持奉承的樣子。不論如何這只用需要提供在一個小時內保持很關注顧客的樣子,不說寧人不安的話,除了給顧客那可憐緊張的自我加點甜蜜的語句外其他什麼都不用做。可能在這之中包含了少量的真相,因為在長期實踐中這類打擊可以使人感到滿意(譯者:認為對方說准了)的記號。現代占星師得意的宣佈,“我並沒有作出預言;我並沒有給出建議。”然而接下來會怎麼樣呢,不同於自我按摩,他會怎麼做?“我考慮星盤中行星模型的基礎。”如果我們打開電視機並聽到天氣預報員說道,“我不打算試圖告訴你明天的天氣將會是什麼;也不會建議你明天是否應該帶傘-但我會告訴你這個國家的夏天通常是炎熱和乾燥的,”我們可以正確的驚訝於為什麼我們討厭轉動著盤(譯者:應該是討厭這種打太極的說法吧)。如果我們將要懷疑天空中行星的運動正在越過我們出生盤中的某個關鍵點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影響,某個占星師的導師評論道,“我們怎麼會知道它們將會預示著什麼呢?”

可能以玩忽職守打擊我們(想像我們的天氣預報員問道,“我怎麼會知道這團積雨雲將會預示著什麼?”)。雖然我們可以丟開這點。現代占星師的工作不是-在任何情況下-說任何可能想得到被記下並作為證據的話;它的唯一目的是迎合自我。當現代人感覺自己站在世界的頂端的時候是不會請教占星師的;當他們困惑或者遲疑不決的時候才會尋求他們的服務;他們尋求的是支持,而這恰好是現代占星師所提供的。我們不時的聽到電腦繪製星盤的開發者解釋沒有人會麻煩的改變客戶端上出生日期和時間的細節,只會發送每個客戶幾乎一樣的解釋。大部分收到這些普遍性解釋的人接受了它們並認為符合他們自己,並不覺得不合理,裡面包含三條緊箍咒:

你很重要

人們沒有完全理解你

實際上,你的缺點是非常可愛的。

通過這三條我們可以得到現代占星學的解讀方式,保證能滿足每一位顧客。我們難以合理地想像這類毫無價值的東西將會誘使一堆渴望學習的人花費吃奶的力氣去學習它(現代占星學)創造的技術。

總而言之:各種善意的努力僅僅嚴肅地被誤導,個別重鑄的占星學的形式是試圖講通現代理念;但是它們遭到慘敗,因為,撕裂它(傳統占星學)而丟失哲學基礎,(這種現代)占星學對人沒有意義。占星學不再是可以被理解的,不是因為它可以證明任何最終的感覺是虛假的,而是因為哲學的領地發生了變化。現代社會不再理解宇宙在某種程度上對於占星學有何意義。以現代世界的標準來說-並且,它肯定是有壓力的,按照這些單獨的標準來說-占星學的確是無意義的。

占星學與現代世界觀是相互不容的觀點通常被看作是反駁占星學的證據;然而它可以同樣很好,並且更加合理,被看作是反駁現代世界觀的證據。它們不可能都是對的;一個或另外一個是錯的。我們所看到僅僅來自於現代世界所暴露出的數據,通過現代世界提供的有色眼鏡;然而勝利者書寫的不僅是歷史,還有哲理。只有我們接受我們的當代社會是優於所有之前一般社會的,社會集中在顯現信仰的簡單真相之上,我們才可以接受這個社會的觀念是正確的並且占星學背後的哲理並因此是錯誤的。基於這點(我們所看到)的實物證據是沒有說服力的。

要瞭解傳統占星學必須意識到它不是-就像今天通常提到的-一個可以追溯分支的占星學,這意味著它與現代占星學之間存在著有效的聯繫。傳統占星學不是一支碰巧依靠於古老權威的占星學:它本身就是占星學的傳統。正如傳統的科學,也就是說,自真實字面意思的詞語而言的科學如同反對今天那些被極為精確的描述為‘偽科學’,占星學的目標是更大程度的瞭解預測,創世之謎和人類在其中的位置。al-Ghazali認為解剖學恰好就像上天才有的科學:“身體結構的科學被稱之為解剖學:它是一個偉大的科學,但是大部分人並不注意它。如果有人學習它,只是為了醫學的目的才去學習它,並不是為了去瞭解完美的上帝之力。”有效與無效反對著占星學。有著大量只通過某一部分進行批評的文學作品-主要是過去而不是現在-沒有否認它的工作方式,而是指出它使人們的錢財陷入到它裡面去。某些批評指出它使某些人們窺視宇宙的法則而不去信仰上帝,窺視被禁止的知識。其他作品清晰的指出愚蠢的崇拜或歸因於不受約束的個別星體力量,混淆了人們因為遇到不幸而習慣於尋找借口的表現:我們看到了一個攜帶信件的信使並讚揚該信使,那是如果他帶來的是好消息。這些東西沒有一個仔細考慮過占星學本身,僅僅是基於人們的態度和看法。任何知識的形式是可以被測試的:它是如何被處理的?古蘭經談及知識的挑戰:‘我們只有邪念,因此不要(對真主的引導)有懷疑。’

占星學,就像核裂變那樣的知識,可能會被濫用。如果它是人的信仰墮落,或使人們將信仰扔在一旁,它是有害的;如果它是人們走上正路,它是有益的。如果占星學本身或它的任何一種原理擋在了人們與上帝之間,它將會被濫用,它教義裡面暗藏著真相,所有的力量來自於上帝,並且所有的事物受到上帝意願的支配。這裡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揭示所有問題的關鍵:為何占星學沒有被現代世界所接受,為何它在世界上所存在的形式是被嘲笑的真實形式。在一個非常決然的俗世,沒有地方容納真實知識的體制,這類體制的存在暴露出殘忍建立在缺乏世俗知識被發現的前提上。

在二十一世紀西方文化的條款上努力重建的占星學不可避免的添加了不必要的東西而變得面目全非。首先它是以通神學的基礎重建,然後添加了榮格心理分析,然後添加了西海岸新的歧視。這些每添加一種新的語言使它獲得了一部分的聽眾;然而儘管聽眾可以理解占星學在現代所建立的概念,但卻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它的真實屬性。這是由狂妄自大的現代人所說的“如果我不理解它,它就需要改變。”星體早在我們發現它們之前就運行了很久:如果我們希望理解它們,那我們應該去改變;我們不能將它們改變成為我們理想中它們應該成為的樣子。我們也沒有認為通過現代科學標準的測試可以得到占星學有任何的重要意義。這些標準是基本的技巧:通過無止境的探索來推動發展,就像人們渴望統治宇宙。占星學的標準是睿智的。我們可以不再通過上籃得分的次數來判斷籃球運動員的能力。不幸地,占星師太容易被引誘到毀滅他的迷霧中,允許用科學方法來判斷占星學。他們首先的行動總是捨棄所有占星學的知識。它不僅僅是科學家進行基於圍繞著太陽星座和專業占星之間存在或與其相反的‘實驗’,沒有占星師可以通過使用傳統技巧預測尋找到一個實物。占星學關注它自己的品質,而不是數量;它的結果不是非要嚴格的遵循諸如統計分析這類方法。“你有多愛我?”“42厘米。”回答很清晰但卻與問題無關-但這恰好回答了那些要求通過統計分析提供答案的現代占星師。

因此問題的關鍵-貧乏的原因是真實的占星學還留存於現代世界-在於沒有所謂的人道主義占星學。占星學是神聖的科學-離開了神聖我們將一無所有。許多現代的學校自負地宣稱自己是‘人道主義占星學’的提供者;其他的將他們的人道主義外衣披上那可笑的信念上,然而儘管如此還是建立了從根本上反對靈性的概念。這個結果不同於我們所知道的:通過星體的預言而自我陶醉。現代占星學,不管它偽裝成什麼樣子,甚至所謂的‘秘傳’占星學,是一個失去所有內涵的物種。它的主要作用是提供確認世界的困惑,打擊脆弱的自我並說服他們一切平安。懷疑論者嘲笑它是罪有應得,即使是因為錯誤的原因。如果傳統占星學是一個大教堂,人們接近造物主的地方,它的現代分支只不過是個妓院,許諾每個人得到他們想要的特殊安慰,然而並沒有給他們真正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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